那年夏天,蝉鸣声聒噪地响彻整个校园,也盖不住我内心深处隐隐的躁动。我和小雅,是初中三年形影不离的同桌。她扎着马尾辫,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,是班里公认的“小清新”。
有一天自习课,教室里静得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。我正埋头苦战一道数学题,突然感觉到胳膊上有什么东西轻轻地触碰了一下。我以为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胳膊,也没太在意,继续演算着。
可是没过多久,那种触碰感又来了,这次更明显了,像羽毛一样,轻轻地、痒痒地,从我的胳膊肘一路向上,慢慢地,慢慢地…靠近了我的后背。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头皮发麻,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。
我僵硬地转过头,看到小雅正低着头,假装认真地写着作业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。我看不清她的表情,只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。
她的小手,正一点一点地,沿着我的后背,慢慢地探进了我的衣服里!
那一瞬间,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是惊吓?是愤怒?还是…一丝丝难以言喻的…期待?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,我的身体完全僵住了,像被施了魔法一样,动弹不得。
她的手,很凉,很软,像一条小蛇一样,滑过我的皮肤。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,轻轻地划过我的脊柱,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。
时间仿佛静止了。我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,还有小雅越来越快的心跳声。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,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。
终于,我鼓起勇气,轻轻地咳嗽了一声。她像触电一样,猛地缩回了手,抬起头,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和不安。
“我…我…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衣服是不是很热…”她结结巴巴地说,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。
我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转过头,继续做题。但是我的心,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。
从那以后,我和小雅之间,似乎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。我们仍然是同桌,仍然一起上下学,但是,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亲密无间。
很多年以后,我回想起那件事,仍然觉得百思不得其解。小雅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?她为什么要那样做?也许,那只是青春期懵懂的冲动,也许,那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。
但是,那只不安分的手,却永远地留在了我的记忆深处,成为我青春岁月中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记。它提醒着我,青春期的感情,就像一颗青涩的果实,酸涩而又充满诱惑,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索,去品尝。
而那只手的主人,也早已消失在人海,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,和一段关于青春期秘密的回忆。